前些日子第一次被朋友找去夜总会,大醉之后同学给了我一个房间并点了一个小姐,了解到第一次去夜总会点小姐的规矩,朋友说这妞可能适合我,于是我没有拒绝,而以下是她来到我房间后我们的对话。
遥:你好,小姐你贵姓。
林:你好象挺有文化的,我姓林,你随便怎么称呼都可以。
遥:看你的样子好象不太大啊,也就十八九岁吧?
林:有文化的人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年龄不能随便打听吗?
遥:不好意思,是我失礼。
林:你看上去也只是大学生年龄。
遥:你不是要说我们可能是校友吧?我可没上过大学。
林:放心,我也不是大学生,我高中也都没毕业,高二的时候就被勒令退学了。因为当时我拿刀划伤我的老师,他说我穿起衣服来像个**。我当时很在乎那个的,所以才那么做。这件事都没登晚报头条了,如果你经常看报的话应该对我有印象。
遥:我倒是没少看报,可我倒对你没有印象。你上的是哪个报纸。
林:很多,我也记不起来了,反正当时的反响挺大的。
遥:谁都有过辉煌的时候。
林:说得对,可我那时怎么都没想到真的现在会来当**,老师真的没说错,看来那一刀是白砍了。不过既然做了也就不能轻易撒手了。
遥:你先别忙着脱衣服,我们可以再好好聊聊的,我觉得和你聊天挺有意思。
林:你不会是处男吧?
遥:你怎么知道的?我只和一个以前的女朋友互相爱抚过,但我没有碰她。
林:一看就知道,成年人都没有像你这么伪善的,难道聊天会比作爱更有意思吗?难道你是想等一下玩过我之后还让我记得你,让我留下回忆?是不是你没有碰你的女朋友也是这个原因呢?
遥:你倒是把男人心理弄得挺透彻,对我女朋友的分析很对,但可惜这次你错了。
林:别说你真的对聊天的兴趣胜过作爱的兴趣。
遥:说实话,你长得挺漂亮的,估计不抹妆能更漂亮,我也确实有点想要跟你做,不过我现在不想。
林:是不是怕我有病?
遥:说真的,你在我之前接待过几个客人?
林:你不会是记者吧?来做私下里的调查,如果要给我暴光的话别忘了给我的照片上加那种一格一格的东西。
遥:假如我是记者我一定会的,不过你看我像吗?
林:人虽然是不可貌相,但我还是难以相信你是记者,起码你一点都没有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记者说话也不会像你这么简单。你说话直来直去,如果再性子急点,一把就把我按到床上,我更可能怀疑你是哪个乡下来的盲流。
遥:你们的宗旨是这么对上帝说话吗?
林:可你不是希望我和你聊天吗?聊天就是这样,应该彼此掏心窝啊,那样的沟通才有意义。如果你认为这样不好,我们还是开始正题吧?
遥:还是这么聊吧,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想知道。
林:是客人那件事吗?告诉你可以,不过我可先告诉你,免得你是第一次来夜总会不知道规矩等一下后悔。
遥:你说。
林:现在我是已经被你包下了,所以这一宿我是你的,你可以支配我干什么,但价钱不能商量。
遥:这我早就知道啊,你说你的事好了。
林:不算你的话,我大概已经接待过六七个了。都是领班给我选的,因为我刚来不久,她只有看还过得去的才给我。她待我不错,挺同情我的。不过这行干长了也就自然得变了,就像刚来的时候我还生怕有什么性病的出现在周围,可有一次一个服务生竟然明了对我们在这里等着的姐妹说有个客人有性病,问有没有人去。有一个姐妹问了嘴看样子好乍不,服务生说还行。我想这就是再多钱也不能干啊,但没想到她就真的去了。回来后我问她会不会出事,她说早就出事了,现在有的客人宁可得病也要爽,所以就不戴套子,结果都射在里面,难免的。但她告诉我像我这样还没得上的就得小心点,不然将来很麻烦的。如果能早点离开这行就离开,抱个大款,过好日子去。
遥:我觉得她说得挺对,这究竟不是长久之计。
林:说得容易,大款哪那么容易找啊?而且我来着也不是为了找男人。我有男人的,而且如果不是他,我现在还好好地在学校里念书呢。
遥:你不是因为袭击老师而被开除的吗?
林:如果不是他我怎么可能去袭击老师,都是跟他学的……算了,不说这些了,挺伤心的。
遥:对上帝也不能说吗?
林:你看你这时竟然开玩笑,起码应该扶着我的肩安慰一下我么。
遥:那么下面我该怎么做呢?
林: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啊,反正这一宿我也是你的。
遥:可我现在最想的就是你讲你自己的故事。
林:我的任务就是陪客人上床的,客人来到这里目的也就是上床的,可我第一次碰到像你这么怪的人。我以为你一直不上我是以为我有性病呢,看来也不是这样,你到底要干什么?
遥: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故事啊。
林:我从来不把自己的故事讲给客人听的,以前的几个客人也一样,看我年纪不大就对我的过去感兴趣,但我就是守口如瓶。我们之间的关系很简单,就是你给了我钱我给你舒服,别的东西我不想出卖。
遥:可我牺牲了一个晚上和一次甚至几次高潮。
林:可我从来不把我的故事讲给陌生人的。
遥:我叫张遥云,社会青年,无所事事,跟着哥们儿门在一起倒扯服装,收入颇丰。性格开朗,情绪偏激,平时喜欢看电视和三级片,不擅长和女孩交际,特长是玩深沉和有经济头脑。
林:你说这些干什么?
遥:你现在应该算是认识我了吧?你可以讲你的故事了。
林: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这样的自我介绍我一晚上可以说出一个居民区的数目来。
遥:这是你的电话吧?这是我的。你看,响了吧?这个号码我给你存机器里了,这回相信我没骗你了吧?
林:你真是奇怪,怎么竟然给**自己的电话?
遥:我没有给**自己的电话啊,我给的是朋友。
林:你别这么说,这样我可能会哭出来的。
遥:你又在认为我在煽动你?你也看到了,肉体的东西已经摆在眼前,你说我还有必要对你说那些冠冕的话吗?
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就告诉你好了。其实我以前学习不错的,但后来有个同学把我介绍给了我现在男朋友,他就社会上的人,所以玩女人玩得特别快,没两天我就被他做了。然后我就开始在学校里折腾起来了,后来就砍了老师。然后我就和他同居在一起,但后来他犯事了,被好几个人追杀,最后被砍掉了左耳,现在找地方躲起来了。这样我们就没钱了,我父母给我的钱还不够吃饭,于是我就找人给我介绍了这个工作。而且我的第一次客人就是我的那个介绍人。那天她拉着我来这里的时候在出租车上就摸了我好几把,后来还掉了个头到了另一个夜总会,就在那里他把我给上了。我不敢说什么,不过他还算讲究,结果后给了我二百块钱。
遥:你的故事足够写一部小说了。
林:我倒打算以后有机会的话就写点什么呢。
遥:我觉得你挺有生活,一定能成功,现在有很多女作家都是靠出卖自己赚钱和名,你也可以效仿她们。
林:别开玩笑了,我以后能有什么出息?已经沦落到这一部了,青春也被自己给毁了,怎么着也不能挽回来,我现在都不敢想明天还会出现点什么,真让人害怕。
遥:你既然已经知道自己荒废了这么多为什么还在继续荒废下去呢?迷途知返还来得及啊,等你被染上病那可就真的什么都晚了。
林:哪有那么容易啊,进来容易出去就难了。就像现在休息室坐的那个许小姐吧,她从十八岁出来做,现在已经快三十八了还没有走出这个圈子呢。而且进了这个圈子,一天两天还可以,一周两周就跟本不可能了,即使我现在全身而推,走出这里之前也免不了是要染点什么的,那样还不如做赚点钱的好。而且男朋友那里也让人不放心啊。
遥:看来你很爱你的男朋友。
林:别肉麻了,你们这些附庸风雅的人就是喜欢弄这些让人尴尬的词,哪里来的什么爱啊。我只不过是怜悯他罢了,而又有在一起过过夜,怎么能那么决情呢?良心上也不会安啊。
遥:是他让你来这里卖的吗?
林:不是,他不知道我来这里上班,我背着他的,他以为我正在干服务生。
遥:也就是说你是自愿的?像你这样的女孩我觉得命运真的对你不公平。
林:没什么不公平的啊,我也没有怎么后悔自己和他有了关系,或者像你们那样说爱上了他,这样就总是应该付出点什么的。我没像你那么想过。
遥:你是真善良,可假如我告诉你被你的男朋友欺骗了你会怎么想?
林:那不可能吧?
遥:可能的,而且几乎是千真万确的。其实道理很简单,你每天晚上出来干活,不可能你的男朋友不怀疑的。所以他肯定已经知道的事情,只是他故意地不跟你说罢了。
林:你为什么要挑拨我们的关系?
遥:我没有要挑拨你们的关系,但你可以自己想一想有没有这种可能。
林:那我现在怎么办?
遥:我觉得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结束眼前这一切,和它们说永别。
林:但这并不是很轻松就可以办到的啊,而且我浪费了太多了。我现在真的不想想下去了,我们也别在聊下去了,已经很晚了,我们还是干我们该干的事情吧。
遥:你认为这些还是你该干的吗?
林:可我又能干些什么呢?
遥:如果你有必要,你可以抱着我,可以哭出来,可以尽情地委屈,但希望你不再想到自己还是刚才的小姐。我说了,你现在可以把我当你的朋友,你觉得怎样发泄过瘾就怎样发泄好了。
林:你真的不想和我做那种事吗?我会以朋友的身份给你,我们依旧可以快乐。
遥:我不想。
林:为什么?
遥:因为发现我现在倒真的有些爱上你了。
去夜总会点小姐的规矩_夜总会小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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